【二二得四】穿彼此不合身的衣服
【1003X0219】“超级富贵cp日常四十一题”
联文活动第四十一题//穿彼此不合身的衣服
上一棒：@一個瓶子
一个拥有AB两面的故事，时间线有改动。
谨慎观看，可能看完B面发现，
吃进去的糖都是玻璃渣，到时候别打我（逃走
A面
你是我最小的哥哥
一
巨大的噪音在Justin耳边炸开，缓缓睁开眼睛，逆着晃眼的阳光就看到小鬼，正抱着自己的小音箱在房间里freestyle。
Justin揉着头发起身，才发现自己是睡在陈立农的床上。而作为小鬼的室友，陈立农要比Justin习惯这样的叫早。
“hey,bro！早！”小鬼看到Justin往门口走，似乎也不意外这个不该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人。
“早。”Justin揉了揉睡的有点肿的眼睛，开门出去了。
对于早上来说过于亢奋的音乐被门隔离，Justin一路到了厨房就看到陈立农正在厨房准备早餐。长腿一跳，便坐在了案板上。
“农农，你在做什么？”
“我在做咖喱饭，好像之后我要上一个餐厅的节目。”
“为什么你不去我那个？”
“那你怎么不来我的？”笑眯眯的人，将做好的饭舀了一勺吹了吹送进Justin的嘴里。
Justin长腿一伸，盘住了陈立农的腰，双手搭在农农的肩上，撒娇到：“那我去求求经纪人好不好。”
睡衣的袖子有些长，遮住了他的手，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是陈立农的。
“别胡闹。”陈立农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，“好吃吗？”
“农农做的什么都好吃。”
“下次有机会让你尝尝我妈妈做的，那才叫好吃。”
“好啊。”Justin拍了拍手，甩了下袖子问，“我怎么不记得穿了你睡衣？还睡你那了？”
陈立农眸色一暗，然后笑道：“你昨天和小鬼闹的太晚了，看你太累，睡着了也就没叫醒你。”
“农农怎么这么好！”Justin撒着娇环住陈立农，把头枕在他怀里。
陈立农的身体僵住，Justin抬头，陈立农红着脸看着自己身后，顺着视线望过去，见尤长靖正蹑手蹑脚的试图拿好水返回客厅。
“有长进！”Justin想叫住队友。
“额，我什么都没看见。”尤长靖挪着小碎步离开了。
蔡徐坤从客厅过来，见到他就往他嘴里塞了一把药：“提高点免疫力，免得眼睛又起东西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也成养生达人了。”
“为了带你们，我一天天累死累活的。”蔡徐坤直接上楼去找范丞丞打游戏了。
陈立农拉开了他的腿，Justin正要较劲，小鬼探着头出来喊他。
“你手机响了，Justin！”
一个未接的微信电话后面跟着一条微信消息：蛋蛋什么时候回来，让叔叔去接你。
Justin直接删掉了对话框，微信的页面只有几个工作的群聊记录，没有任何单人对话的记录。
二
“我也想你。”在台下的尖叫声中，Justin甜笑着转身抱住了陈立农。
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背上，Justin被揽进了满是热气的怀抱。没想到自己在见面会上突发的举动，陈立农会配合的做出了亲吻的回应。看着那人笑得眯起来的眉眼，让Justin差些忘了分寸，他想亲吻这个温暖的人，想一直赖在这个温暖的怀抱。
台下满满的灯牌，总是似曾相识的画面。FM开到现在，Justin有些恍惚自己究竟是第几次站在舞台了。身侧的陈立农给他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似乎只有台下，妈妈的出现让他清醒的分清自己所在的城市，这是杭州。
理所当然的，见面会结束后，Justin没有和组合成员一起去聚餐，而是和妈妈难得的团聚了一下，并且在妈妈的要求下带上了陈立农。可是记忆是奇怪的东西，第二天Justin在陈立农的房间醒过来的时候，似乎只记得妈妈一直在嘱咐他要和大家好好相处，其他细节，都被舞台上陈立农那个似是而非的吻冲淡了。
Justin碰了碰睡在身侧的陈立农咕咕的脸颊肉，那人皱了皱眉睁了眼。看清他的脸，不耐烦的情绪化作了一句温柔的早安。
“早。”陈立农又闭起了眼。
Justin凑上前去，亲了亲陈立农的眼睛：“农农，早。”
“乖，让我再睡会儿。”被陈立农长手长脚的裹进怀里，Justin听着他平稳的心跳，头顶有热热的呼吸拂过，痒痒的，又让人觉得安心。
Justin手指扣着陈立农身上这件自己的睡衣上的小洞，想着昨天也不算是全无记忆，大概还有一个模糊的吻。就在陈立农的房间里，或是自己的房间里，他们穿着对方的睡衣，自己好像念叨了些什么，陈立农直接用吻堵住了自己的唠叨。可是他们争执了一些什么呢？他忘了，最近他的记性似乎越来越差了。
“农农，你昨天亲过我吗？”Justin抬头疑惑的问。
陈立农笑着抵住他的额头蹭了蹭，像他怀里抱着的是只可爱的猫一样。
后知后觉的，Justin开始害羞，脸慢慢的烧了起来。想把头埋进对方怀里，却被捧着脸，在唇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。
“这次要记得啊。”
三
当手机拨过去的第三个语音电话被挂断，Justin把手机放进口袋。心里有气恼，但更多的是不解。自己临时代替队友来乌镇录这个节目的时候，陈立农的反应很平淡。甚至他感觉得到陈立农在和自己保持距离，是正常的距离，队友该有的距离。可是，陈立农不只是他的队友，还是他最小的哥哥，是他心疼着也依赖着的人。
从澳洲录制节目回来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陈立农一下子退回到了队友的位置。连这次回去准备生日会，都没有提前和他说起。甚至他发去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。他不过是想说一句“生日快乐”，这是陈立农的成人礼。可那个家伙，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，绝不会说出口。
正坐在树荫下发呆，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。Justin以为是某人终于想通了，拿出来却看到是妈妈的电话。心底有一丝失落，又有一些抗拒。
“你离家这么近，妈妈可不可以去探班啊？”不知道为什么，深夜里妈妈的声音让他躁动的情绪渐渐得到了安抚。
“不要来了吧，给节目组添麻烦。”
“你都不想妈妈的吗？”
“没有啊，我怎么会不想你。就是工作的时候有点忙。”
“你忙，那妈妈去看你，就妈妈一个人去。”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急急的补充了一句，好像这样就能得到认可。
“妈~等我回去看你好不好？”Justin哄着妈妈。
对面一阵沉默，最后轻轻地说：“那你要多给妈妈打电话。”
“好，我答应每天都打给你。”
犹豫了一下，妈妈又开了口：“儿子，妈妈只盼着你健健康康的，其他的妈妈什么都可以不要。你要是累了，就回家来。”
直到入睡，Justin也没有想通妈妈说的什么都可以不要指的什么。可是，他为什么会累呢？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，他一定要走完。
这几天Justin都是在尤长靖和陈立农的房间醒过来的，一睁眼就能看到尤长靖睁着圆圆的眼睛一脸担忧的看着他。他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幼童蹒跚学步，有担忧有鼓励还有宠爱。这让他一头雾水。等到陈立农回来，连带着陈立农也加入了尤长靖的行列，每天把他当做一个baby一样的看护。
之前抱怨陈立农突然的疏远，可现在的陈立农又让Justin觉得反常。比如此时，他正做着菜空不开手，陈立农就蹲下身亲手帮他把鞋带绑好了。闹了几天的脾气被这人磨的所剩无几。等到陈立农空降他的拍摄现场接他收工回乌镇继续录制，Justin已经完全忘记了生过陈立农气这回事。
“农农，快看那只蝴蝶。”Justin指给陈立农一只树边飞舞的蝴蝶。
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的试图抓住那只已经蜕变的蝶。
“听说蝴蝶蜕变的时候都很疼的，可是疼过了好看的翅膀才能飞。”台湾腔讲起哲理有时会让人觉得陷入了偶像剧的情节。美好的不真实，连这些矫情的台词都变得合理了。
“蜕变成漂亮的蝴蝶，然后被你抓住吗？”Justin看着陈立农手心里的蝴蝶问。
“是喔，那你愿不愿意呢？”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，用明亮的眼睛看着他。
Justin只是笑：“看你本事啊。”
“我捉虫可是很厉害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，我是蝴蝶，不是虫。”
想一想，Justin觉得，陈立农捉得住他，只是因为他们是相像的。
两个人收了工就又一起跑去打台球了，因为知道外面有很多镜头在拍，两个人找了一个更隐蔽的台球房间。于是，赌注渐渐变了味道。从最初的争强好胜到最后一个亲吻或是一个拥抱。
此时，Justin被压在台球案上亲吻，只是因为刚刚输了球。
都是十几岁的少年，亲吻渐渐沾染了欲//望。陈立农放开Justin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头顶那盏昏黄的灯透过光来，却返得陈立农眼底更黑。
身上的男孩，将头埋在他的颈侧，呼吸灼热，叹息着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Justin伸手环住陈立农：“怎么了？”
怀里的人摇摇头，起身坐到了一旁。
“我不是小孩子了，农农不要自己成年了就把我当做小孩子。”
被Justin说中心事的人，抬眼看看他：“Justin长大了也会一直和我一起吗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Justin盘腿坐在桌案上，看着陈立农。
“如果我们一起，就不会有完整的家，不会有可爱的孩子，像白天我们看到的那样可爱的小孩子。未来好长啊……”陈立农第一次肯开口对Justin说心里想的话。
“如果我的小孩和我一样呢？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？”
陈立农走过去抱他，轻轻的亲吻了他的额头。
“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，我不会让你孤单。”
有风吹过，头顶的灯摇晃着，透着谁的不安。可是，Justin却因为陈立农的话，被安抚了。连一直沉在心上的石头好像也放下了。
拥挤的机场人群中，陈立农走在前面，吉他在他宽厚的肩上。Justin跟着人群的脚步移动，跟在陈立农后面，看着那把吉他有点走神。
之前在餐厅那一场求婚的现场，让两个少年人心生羡慕。是浪漫的，也是被祝福的。未来，他们会有一个家，有自己的宝宝，然后白头偕老幸福一生。陈立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，便在人群散去后，在那浪漫的灯下，弹着吉他唱歌给他。
除了无伤大雅的是一首伤感的歌，终归，那是个梦幻的夜晚。Justin如今在人声鼎沸的机场，看着这把吉他，都会想起那一刻的甜蜜。
Justin伸出手摸了摸那把吉他，笑了出来。
“并没要求有谁能体会，更别善做慈悲。同情才不会给我安慰，反而让我流泪。”那首歌大概是这样唱的。
B面
你是我唯一的弟弟
一
“你手机响了，Justin！”小鬼从房间出来叫Justin。
陈立农腰上的腿才放了下来，去屋子里接电话了。他舒了一口气，继续做自己的咖喱饭了。
小鬼凑了过来，尝了一口：“手艺凑活啊。”
“他昨天睡的好吗？”陈立农有些担忧的问小鬼。
“他睡的好不好我不知道，反正我睡的挺好的。”
陈立农皱着眉像个长者：“你这样很没有责任心诶~”
“我能正常睡觉，不就证明他很正常嘛！”小鬼不服，讲了自己的歪理。
“也对啦~”
“别担心了，他昨天就是穿着你的睡衣，洗漱完就倒头睡了。”
“那你有给他吃药吗？”
“我骗他是保护嗓子的，他吃了。”小鬼往自己的碗里装着咖喱饭，“蔡徐坤怎么哄他吃的？”
“坤坤说是增强免疫力的。”
“没创意！”小鬼抱走了一碗咖喱饭去客厅边看电视边吃了。
陈立农一脸担忧地望了望自己房间的方向。
第一次这样担心Justin是什么时候？大概是他们难得的休假，却突然接到了Justin的电话。
“农农，你能不能来带我走。只有你能帮我。”Justin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和祈求。
虽然后来黄妈妈解释了Justin有了抑郁的倾向，所以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一些奇怪的行为，陈立农也依旧是懵的，他们是队友，可是队里远远有比起自己Justin更熟悉更亲近的人。但在他最慌乱无助的时候，却打了电话给自己。
不知道是因为环球影城，他们一起坐了两次过山车，还是因为自己在那场见面会上亲吻了他的手背。总之，在Justin想要有个人可以带他脱离痛苦的时候，选择了陈立农来做自己的救世主。
同是单亲家庭的孩子，陈立农确实理解Justin内心痛苦的来源。但他又无法告知黄妈妈，Justin痛苦的根源是她。所以，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，帮助Justin治疗之后，Justin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，反而加剧了。
从前只是偶尔错把自己当做恋人的Justin，现在会错乱的认为自己是陈立农。所以，Justin会穿着他的睡衣，睡在他的床上，以陈立农的身份。
二
又结束了一场见面会的行程，本来想回房间睡觉的陈立农，被黄妈妈拉上一起去吃饭了。陈立农知道，黄妈妈想从自己这里了解下Justin的病情，所以也没有办法拒绝。
一顿饭吃得陈立农味同嚼蜡。Justin在妈妈面前是那个乖巧的儿子，可爱活泼，偶尔撒娇。只有陈立农看到，传闻中的那位叔叔和黄妈妈聊起一些日常，Justin完全插不进话时，Justin眼里的失落。
在Justin十几年的人生里，和妈妈相依为命的很多年里，两个人就是完整的世界。突然有一天，有个人将占满你世界的人剥离开，那种失落不是来自妒忌，而是来自不适。
心空落落的，需要其他的什么来填满。于是，陈立农成了可以填满那个空缺的人。Justin知道他能了解这种感受，因为他们的相似。这种被剥离后的失落和难过是不能表露的，因为那会被解读为占有、嫉妒、自私。可是这种无法排解的情绪，并不是因为不想去祝福。
夜里，陈立农听到房间门口有人一直在刷卡，试图打开自己的房门。叹了气，打开门，果然Justin站在门外。
“Justin？你怎么在我房间。”Justin拿着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房卡走了进来。
“我们好像穿错睡衣了诶。”Justin学着平时陈立农的样子眯起眼睛笑着，“换回来吧。”
等到陈立农穿上Justin的睡衣，觉得自己有点滑稽。睡裤稍稍短了一点，因为Justin的肩比自己的窄，连衣服也是捉襟见肘。倒是Justin穿着自己的睡衣睡裤，将手缩进去的样子很可爱。
“Justin见到妈妈了，开心嘛？”Justin钻进了被子，转头问陈立农。
跟着一起进了被子，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。
陈立农开口询问：“那农农是不是也在想妈妈？”
“当然想了，可是我要回台湾才能看到妈妈。我想吃妈妈做的咖喱饭。”
听到这陈立农笑了出来，Justin还记得自己说过的咖喱饭。他伸手捏了捏Justin的脸颊肉，问道：“那农农要不要带我一起回台湾吃妈妈做的咖喱饭啊？”
Justin忽然沉默了下来，然后面带悲伤的说：“我不能告诉妈妈的，我和你在一起，妈妈会伤心的，你抢走了妈妈的儿子。”
看着这样的Justin，陈立农安抚道：“不会的，妈妈也会有自己的生活。也许她也会遇到一个人，一直陪着他。”
“真的吗？可是我答应了要一直陪着她的，我要赚钱养她，不要让她再那么辛苦。我没有做到。我没有做到……”Justin开始不断的重复着最后一句。
言语的安慰解决不了任何问题，陈立农直接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。一下子房间安静了下来，只有接吻的细微声响尤为清晰。
从什么时候起，这场配合演出的戏，变成了现在这样顺理成章的剧情。陈立农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了这已经失控的心跳。直到黄妈妈的一通电话，熄灭了他心底燎原之势的火。
“适度”，这个提醒告诉陈立农，他已经越界了。他是为了让Justin从困住他的情绪中走出来，而不是趁人之危 ，假戏真做的享有一份被爱的权利。
可是，适得其反。当他回到队友的身份，Justin刚刚好转的病情再次加剧。节目录制期间，尤长靖几个人生怕出什么差错，恨不得24小时跟着Justin。可Justin晚上把自己当做陈立农的时候越来越多。
陈立农想，他过了十八生日的生日了，是个大人了，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大人。
三
每天都在赶各种各样的行程，组合成员好不容易凑好了时间，直接飞了韩国拍MV。陈立农和Justin没有分在一组，直到接近凌晨快收工，两个人才有时间腻在一起。以在韩国训练为主的Justin，自然承担起了导游的角色。
对于私吞了所有两个人拍的大头贴这种行为，Justin表示很不满。可陈立农知道，如果有一天，Justin真的好了，可能就会忘记这些偶尔作为陈立农男朋友出现的时光。这些留在大头贴上的亲吻，最后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独家记忆。
陈立农没有想过妈妈会来韩国陪他，本来因为不能陪妈妈过生日还内疚了好久。晚上，妈妈和家里人打通了视频电话。小侄子刘亦威还是一样好动，话倒是比以前说的利索了很多。挂了电话，妈妈无意的就念叨了一句，以后等到他有小孩，妈妈可能已经没力气帮他带小孩了。
在妈妈的设想里，他应该要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的。可是，陈立农这一刻，却陷进了一个死局。他努力的引导Justin脱离现在的困境，当Justin彻底将这一个人格抛弃，他也就可以抽离出这个虚拟的男友人设。这就意味着，他可以回到正确的路上来。只是他将永远的失去那个人。如果他令Justin永远陷落在这个困境，他会一直拥有这份被爱的权利。他可以遵守那个“在一起”的承诺。代价便是杀死那个正常的，可能拥有正确幸福的Justin。
陈立农没有回应妈妈的期许，他知道，无论Justin最后是哪一个Justin，这份回忆他都可以珍藏，就算是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专辑的分享会，不算密集。但是难得把几个人聚在一起。陈立农记得林彦俊写在镜子上的“及时行乐”，大概这就是现在的他。Justin又渐渐回到了从前那个活泼好动的样子，每天活力满满。而那个会缠着他亲吻的Justin出现的越来越少。唯一值得庆幸的，大概只有正常的Justin依旧还保留着和他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记忆。他们在那个节目里，成了比从前更亲密的朋友。
节目中，Justin说给妈妈的那段录制终于播出了。黄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解开了心结。他们的人生都不再以对方为唯一的重心，他们身边都会有新的重要的人出现。陈立农听到黄妈妈说感谢的时候，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。
明明该抽身而出了，陈立农清醒自知，却不由自主。在治好Justin的过程中，他自己好像生了病，病入膏肓，药石不灵。当他陪着Justin来心理诊所的时候，黄妈妈忍不住问他要不要心理干预。陈立农不想剖开自己的心，那里装满了一个人，一个他终将失去的人，他要好好保存，那是他唯一的弟弟。
“陈立农，你对我哪些是真，哪些是假？”这个Justin大概是最后一次出现了。
坐在心理医生旁边的陈立农看了看Justin：“如果你是清醒的，又会不会靠近我？”
他们没有好好道别，陈立农从心理诊所出来的时候，有些许的遗憾。
结尾
到了年底，各大跨年晚会纷至沓来。浙江的跨年晚会上，陈立农在舞台上首唱了自己新发行的单曲《一半是我》，作词那一栏出现了他的名字。但是在后台听到他唱这首歌的Justin，却再也听不懂歌词里的含义了。因为现在的Justin和陈立农的关系，只是一个限定团的队友关系。当陈立农生日后的第三天，他们会变成前队友，慢慢地走散在那个被人遗忘的“在一起”的未来里。
在盛传限定团最后一次集体亮相的微博之夜上，一向谨慎的小队长蔡徐坤坐错了位置。旁观了故事的小队长明白，陈立农和Justin的故事可能还未画上句点。但这个故事的开始，放在这里被示众并不合适。
饭拍的图片只能定格Justin看向陈立农那满含深意的一笑，却无法记录声音。Justin对陈立农说。
“我一直都在。”
下一棒@墨…绯
评论(9)